“不过你放宽心,我养你绰绰有余,但没有义务养你的家人。"
原来就是这样,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攒下的钱被他们一扫而空,一分都没给留下。
“你带着一大家子拖油瓶,一堆的破事儿,阿政就从来没拿这些事烦过我。"
她喋喋不休的数落我的家人,夸秦政多么的大度有礼节。
从来没烦过她吗?
我突然想到她刚怀孕那段时间,我爸妈找上门要钱,我考虑到她怀孕幸苦,想把钱花在她身上,第一次没答应。
弟弟就恼羞成怒指责我攀上高枝了,翅膀硬了,在推搡中把我推下了楼梯。
头磕在大石板上,手臂脱臼,后脑勺血流不止,浑身疼的像是要散架一样。
打电话给赵可欣,她却正在陪离家出走的秦政。
赵可欣刚听了两句,是我家里的事情,就不耐烦的将电话丢在了一旁。
然后继续宽慰秦政,他爸妈下次要是再打他,不介意让他们在生意上吃点亏。
我抱着脱臼的胳膊,捂着流血的脑袋,打了无数遍电话,终于接通之后换来的就只是一句自己解决。
甚至还擅自主张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家人,美其名曰最后一次替我摆平。
也是在那一次,我脑袋重伤,留下后遗症,随时疼的要命。
电话还接通着,里头却传来秦政的声音,“可欣,明哥不回来,只有我们两个站中间,他不会生气吧?"
“没事,他自找的,就算他不来拍照,这个歉也一定要跟你道!"赵可欣这话是对着秦政说的,但分明是在敲打我。
我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,找朋友借了钱,到了医院看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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淋雨高烧加脑袋的伤,医生建议我在医院住院治疗。
当天晚上赵可欣给我打电话,怒气冲冲质问我到底在哪。
一旁的勤政也趁机煽风点火,“可欣,明哥这么晚不回来,是不是去同事家住了?我听说他们公司好多漂亮女同事,可欣你就不怕他们发生点什么?"